【特写】 临时妈妈通宵守护 宝宝第一夜 没有怎么哭 本报记者 何无痕 “他‘啊’了一声,就像告诉我他醒了。我用棉签蘸蘸他的唇,表示知道了。”对于看守宝宝一整夜的爱心义工郑姐来说,这是她前夜和宝宝独属的交流方式。 实际上,昨天离开母体在医院度过的第一夜,对于宝宝来说并不踏实。作为宝宝的临时妈妈,郑姐心疼万分。整个晚上,她几乎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。她不断地用湿棉签给宝宝蘸嘴,而这就像他们之间的暗号——她一蘸,宝宝就恢复了平稳的呼吸,甜甜入睡。尽管五到十分钟后,他又会带着惊讶的表情醒来。 “他的脸皱起来,憋得通红,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孩子。”在郑姐眼里,这个宝宝挺“斯文”,“虽然难受,但几乎没怎么哭。他也很好哄,只要人回应,他就会安心地睡着。”到了下半夜,随着颅内出血的情况加重,宝宝的呼吸声变大了,也显得更为急促。但只要取得棉签的回应,他依然能够“秒”睡。“只要给予他回应,你就能听见心率机里宝宝慢慢平稳的心跳。” 而这个半梦半醒中不间断的“交流”,让郑姐和宝宝共度的第一夜过得异常快,从下午进了病房,到早晨七点多离开。郑姐觉得不过只是一晃神的工夫,“一个晚上,我们就像在不停地说话。”不过,在郑姐看来,这个诞生在奇迹中的宝宝,其实跟所有的新生儿并无两样,“想喝奶时,他会咂巴着嘴唇,特别可爱。” 【探访】 他们不知自己已成孤儿 本就不富裕 四口人靠一人收入生活 从几名亲属口中,记者第一次比较清晰地了解到死者的情况——赵先生老家在四川合江县,段女士则是贵州赤水人,这两个地方是相邻市县。加上车祸中出生的宝宝,两人共有3名子女,大女儿6岁,二儿子4岁。去年年底,他们搬到漳州角美的锦宅村,租住在一套类似四合院的瓦房里。侄子小赵介绍说,堂叔家里并不富裕,他们几个亲戚都劝叔叔让婶婶住院待产,可是堂叔觉得太花钱,就没同意。 “婶婶怀孕,叔叔在工地做泥水工,收入得看天气,赚不了多少钱。”小赵说,堂叔在工地做的是散工,经常需要到各个工地去看有没有工做,足迹遍布角美、海沧、杏林、集美。据介绍,赵先生有与一些人合作,大家没工的时候都会到处去转,发现有工做就互相通知。“可能出事那天早上,他就是想去找工,顺便带着婶婶去检查吧。”小赵猜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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