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纸堆中寻觅鼓浪屿"艳遇" 展示申遗核心价值
美:花与树,海水和阳光 “美丽的、曲折的马路,精致的、各种颜色的房屋,庭院里开着的各种颜色的花,永远是茂盛和新鲜的榕树……”1930年,巴金第一次踏足鼓浪屿,便喜欢上“这种南方的使人容易变得年轻的空气”,鼓浪屿在他眼中,是一片“花与树,海水与阳光的土地”。 “小岛色彩浓烈,由于它的玉兰树、夜来香、圣诞花、三角梅,小岛香飘四季,由于它的龙眼、番石榴、洋桃,甚至还有菠萝蜜。”在鼓浪屿土生土长的诗人舒婷记忆中,尽管早起开门,夜来掩窗,自己都要和日光岩相互致意,可带朋友去日光岩时,也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迷路,也因此被人批评她不是称职的“导游”。对此,舒婷喊“冤”:“这些大自然的宠儿被慷慨的阳光和湿润的海风所撩拨,骚动不息,或者轰轰烈烈,或者潜移默化,在小岛上恣意东加一笔,西修一角,增增减减,让一个拳头大的地方,坠住千万游客的脚,使他们总也走不出去。” “正是这种温热的感觉使我又回到了亚热带的南方,是的,那是在鼓浪屿。”回想起自己多次到厦门体验采访的生活,现代著名作家刘白羽也在《我的海》一文中写出了自己的感受。 洋:冰淇淋,半裸贴面舞 中西文化洗礼下鼓浪屿特有的“国际社区形态”,在诸多名家笔下,也得以鲜活呈现。 林语堂在自传里回忆,外国的女士和君子,“喝茶和冰淇淋,而其中国细崽衣服之讲究洁净远胜于多数的中国人”。(注:原文)然而“在中学时期最为惊骇的经验”,却是看到外国人在他们的俱乐部中开了个舞会,外国男女“半裸其体,互相拥抱,猥亵无耻”。 昔日有着浓厚西洋味的鼓浪屿,不仅改变了鼓浪屿居民的生活环境,也深深影响着他们的语言环境。20世纪20年代乡土小说家王鲁彦在《厦门印象记》中写道:“许多男女老幼从一家教堂出来,各人都挟了一二本书。这自然是‘圣经’这类的书了。”王鲁彦疑心这些工人模样的年轻人未必受过教育、认得字,果然,他后来在鼓浪屿书店发现这里卖的《新旧约全书》“全用罗马字拼厦门音”,据说是教会里的外国人发明的。鼓浪屿申遗顾问何丙仲证实,正是靠这些“罗马字拼厦门音”,旧时鼓浪屿孕育了不少“识字”的家庭妇女。 除了西洋味,在台湾作家叶鼎洛的眼中,鼓浪屿还有着鲜明的东洋风格,“两旁的店铺也收拾得十分齐整,多半还带了一些日本风味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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